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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迁的机器设备入川后,从工人到企业主迅速投入到恢复生产的热潮中。
许多来自上海、武汉的企业负责人,“自经迁移,沿途备尝艰苦,已把原来的享受习惯改变过来,当老板的不坐汽车了,步行三五十里路算不了一回事。
1、重新生产的艰难
天原厂主吴蕴初为了安装电解槽子,七日七夜未脱工衣。建国造纸厂协理陈彭年,为了浇造纸机的水泥地脚,两日夜未曾离开他的岗位。
不少工厂迁到重庆后马上设法开工。纱厂中最早开工的是申新四厂。
该厂选定重庆市南岸猫背沱为厂址。因当时重庆人口骤增,市场购买力猛增,百物紧俏,在办公、居住均在临时竹棚内的情况下,全厂员工不计辛劳,昼夜建厂装机,购买原料,恢复生产,到年底开出纱锭枚,月出纱件左右。
申新四厂开工后不久,裕华渝厂也于同年投产。
该厂购得重庆南岸窃角沱余亩荒芜土山,开山凿石,先在仓库内排列机器,开工生产,到年7月1日,开出纱锭1万枚。
在所有民营内迁工厂中大鑫厂是第一个在后方复工的,年2月在重庆土湾建厂投产。
该厂与民生机器厂密切合作,将民生厂的德士古仓库改成厂房,并向民生厂借了8部车床、3部刨床、2部钻床、1部铣床,它自己则提供在生产上所需的原料。
抗战期间,作为迁至后方最大的民营炼钢厂,大鑫厂为后方民族工业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。它先后设立了机器、木工、炼钢、锻钢等分厂,拥有五吨平炉1座,1吨电炉1座,一吨柏士麦炉1座,冲天炉3座和回火炉1座。
此外,还有0千瓦的变压器1台和千瓦的变压器两台,全厂职工达余人。在年至年间,大鑫像后方其他一些民营工厂一样,以造军火为主,主要生产炸弹、手榴弹和山炮,如在年11月,就生产了枚手榴弹壳,另外还制造了20台车床。以后,大鑫厂逐渐转向民用生产。
在原料方面,它生产各种竹节、地轴钢及方、圆钢材等。
在各种重工业产品方面,更是名目繁多:
在动力机类中,有卧式锅炉、立式三联式蒸汽机;
在工具机类中,有车床及各种规格的铣刀和钻头、轧钢机、单臂式蒸汽锤、50吨油压机、10吨螺杆压机制钉机和能拉2至12号铁丝的拉丝机等;
在起重设备与泵浦机械类中,有1至15吨的人力行车、吨的电动行车、5吨的人力绞车、吨的电动绞车、载重3吨与5吨的电葫芦、各种规格的离心式抽水机、蒸汽水泵和压力油泵等;
在鼓风机类中,有各种规格的离心式鼓风机、蒸汽鼓风机和来复式鼓风压缩机;
在冶炼设备中,有粉碎机与双辘轳磨粉机、1吨海洛塔式电炉、1吨贝式炉和麦色贝炉等;
在化工机械类中,有卧式与立式的炼油设备、搅拌机、轧油墨机、肥皂机和耐酸锅。
此外,大鑫厂还制造制砖机械、高温耐火砖和汽车的传动齿轮。在后方的民族工业中,大鑫厂以产品种类多著称,而且产量也大。就规模来说,大鑫厂不及官僚资本的兴业厂,但出品却超过了兴业。
如大鑫厂每月能生产灰口铁吨、各种铸钢吨。同时,大鑫厂产品的质量也较高。年元旦,由各内迁厂组成的“迁川工厂联合会”在重庆举办“迁川工厂出品展览会”,大鑫厂展出的冶金产品和机器模型,受到了大家的一致称赞。
同年1月14日,周恩来与冯玉祥参观大鑫厂,周恩来专门题词:
“没有重工业,便没有民族工业的基础,更谈不上国防工业,渝鑫厂的生产已为我民族工业打下了初步的基础。”
2、吴蕴初天原厂的重生
在从武汉再次迁往重庆的工厂中,不少工厂都精心发展,创造新业绩。
吴蕴初创设的天字号企业天原化工厂的机器设备,从上海迁到武汉后原先打算在汉口刘家庙设厂,故在该处购地亩,并在新小路设立了办事处,后迁至吕钦使街。但天原厂立足未定,南京即告失守,武汉形势开始不稳。吴蕴初觉得武汉非久留之地,宜早作他图,于是在年底飞抵四川实地考察,随即决定把工厂迁往四川。
年1月3日,天原厂的第一批迁川物资从武汉启运,共吨,分装4条大帆船。同一天,天盛厂的24吨物资亦装一条船启运。
年10月21日,武汉已危在旦夕,天原电化厂从国外订购的一套三效蒸发器重数十吨,刚从香港抢运到武汉,已无力再迁。但天原厂又不甘心将千里迢迢运来的重要设备在武汉丢弃,于是坚决要求工矿调整处设法代运。当时武汉长江中只剩下一艘轮船,所余吨位准备装载汉阳铁厂拆下的一座千瓦发电机。
幸亏具体负责装船的两名青年技术员勇于负责,感到天原厂的设备比发电机更为重要,因此将发电机改装在一条木驳上。但由于负荷过重,木驳行驶缓慢,结果在中途被敌机炸沉,而天原厂的设备侥幸得救。
年春,天原等厂的机件陆续运抵重庆,在工矿调整处与四川省政府驻渝办事处的协助下,开始征地设厂。吴蕴初从长江上游九龙坡到下游唐家沱,从嘉陵江上游的磁器口到下游的猫儿石,到处踏勘,以求合适的厂址,最后选定了嘉陵江北岸的猫儿石,该处附近还有从上海内迁的龙章造纸厂与维昌、顺昌等机器厂。
由于沿途损失严重,天原厂至年6月才开工生产,当时资本万元,后逐年上升。年为万元,年则为万元。其中已加入了资源委员会的投资,约占资本总额的49%。天利氮气厂的设备,在内迁中全部损失,天盛陶器厂的机器保存完整。
天盛未独立设厂,而作为天原厂的一部分,专门生产耐火砖及高压电瓷。为了在后方建立化工厂,吴蕴初作出了很大的努力。当工厂机件运到重庆时,吴蕴初亲自指挥各种设备的安装。在装配电解槽对,他七天七夜没有脱下工作服。
在天原厂开工后,他又争取中央、中农两银行贷款万元,在宜宾蒋坝设立天原分厂。原计划年10月开工,但因运输困难,向国外订购的各种设备无法运入,直至年12月才建成投产。此外,吴蕴初还远行至新疆实地考察,计划利用那里丰富的化工原料,建立天山分厂。
3、冠生园的业绩
属于食品行业的上海著名企业冠生园,迁往四川后也创造了可喜的业绩。该厂建于年,以生产糖果、糕点、罐头食品而驰名中外。
八一三事变时,食品业并不属于国民政府规定的内迁之列,但冠生园的创建者冼冠生见形势危急,决定把工厂迁往内地。鉴于上海工厂迁移监督委员会不管食品工厂的内迁事,冼冠生就联合了上海的几家食品厂赶到南京,向军需署提出了内迁的要求,并与之签订了在后方设厂生产军用罐头的协定,获得了一笔订货款和搬迁补助费,还领到了一批原材料。
冠生园领到了内迁的有关证明,分两批从上海迁往武汉。第一批于年10月9日出发,雇用一条大帆船,共装载生产罐头用的机件15吨,随迁工人4名,顺利地到达了武汉。第二批在10月底出发,雇用了两条木船,装载一批刚进口的马口铁皮以及各种罐头食品和几百袋加拿大面粉。
此时苏州河已不通航,内迁船只拟由内河转芜湖而入长江,再驶往汉口。由于内迁较晚,耽搁了时间,日军已抢先占领了芜湖,致使价值十几万元的内迁物资全部损失。
上海陷落后,冠生园在漕河泾的工厂被日寇占领,成为敌军司令部,生产设备悉被拆毁。冠生园的总管理处和总营业处因设在公共租界内才得以幸免,但只能靠临时设立的小手工作坊来勉强支撑店面。于是冼冠生决心在大后方重振旗鼓,重新开创局面。
在工厂内迁的同时,冼冠生本人也从上海来到汉口,随后杭州等地分店的数百名职工也先后抵汉。当时国民政府的许多机关已从南京迁汉,沿海地区的民营工厂亦多集中在武汉,因此当地人口骤增,食品业的生意特别兴旺。
冠生园就在武昌找地皮,建立临时厂房,将内迁至汉的机器设备临时装配起来匆匆投入生产。不料开工不久,日军逼近武汉,工矿调整处要求工厂第二次内迁。于是冠生园再次将机器拆卸装箱,准备内迁重庆。
由于当时大批人员、物资、器材麇集汉口,通往四川运输船只供不应求,冠生园就采取化整为零的办法,分两路内迁。一路往重庆筹设分店与食品厂,并顺利开了工,另一路往湖南桃源,由军需署设在桃源的粮秣实验厂协助建厂,因该地系产牛区,能就地解决生产牛肉罐头的原料。
然而桃源厂开工不久,又因敌军压境而被迫经由贵州迁往重庆。在到达重庆时,机器设备已所剩无几,由工矿调整处拨地和贷款,在重庆近郊李子坝着手建厂。由于设备的困难,直至年才正式建成。
此时重庆是国民政府的战时首都,也是西南的政治、经济中心,10万人从东南地区涌入重庆,使得食品业分外繁荣。当地食品不发达,都以地方色彩的糕点与蜜饯为主。内迁来的一些食品厂虽然也生产糖果与糕点,但均为手工作坊生产,产品质量差、成本高、数量少。
因此用机器生产糖果和新式糕点的冠生园成了食品业中的佼佼者,至于冠生园供应的广东风味菜点,在京、沪、汉已久负盛名,到了重庆更是门庭若市。
丰厚的利润使得冠生园的营业规模得到了迅速的发展。重庆分店先后在关庙街设立第二支店,道门口设立第三支店,并附设西餐店,太平门设立第四支店,并附设饮食部。此外,还在游览胜地南温泉设立支店,附设招待所、饮食部、面包车间等,再加上设在来龙巷的食品厂和赣江街的食品分厂职工人数共达多人。
冠生园不光在重庆加快生产,几乎在西南的各大中城市都有它的分店,如年建立了昆明分店,年建立了贵阳分店与泸州分店,年建立了成都分店。像重庆分店一样,这些分店均设有些支店、食品厂和饮食部,甚至在一些较大的县镇上,冠生园也设立了代销店。
抗战胜利后,冠生园为了恢复上海、南京、汉口、天津、杭州等地的工厂与分店,先后由重庆汇出法币1亿多元、美钞2万多元与黄金一二百两,由此可见其盈利之丰厚。
抗战期间,冠生园以重庆为经营与生产的基地,为发展西南地区的食品工业,改善战时人民的生活作出了贡献。如冠生园生产的“洁糖”就是其中之一。
四川内江原生产的白糖虽然很甜,但不够干净,溶解后还有沉淀与渣滓。冠生园想方设法进行提炼,结果获得成功。加工后的糖不仅洁白,而且溶化快,甜度高。于是,这种加工后的糖被命名“洁糖”,并进行了专利注册,试销期间,“洁糖”日产量由多斤增至多斤,后来又上升到1吨至2吨。商店、医院、机关、学校、托儿所都成批订购。
于是“洁糖”风行一时,中国银行就在内江开办“中国炼糖厂”,冠生园投资10万元,所产机制白糖定名为“晶糖”。
4、对抗战胜利的意义
大批民营工厂入川,迅速改变了四川当地民营工业的落后状况。原先四川除了棉纺织、纺丝、火柴等轻工业有几家大厂外,其他工业十分落后。
由于多年来的军阀割据和混战,四川的机器工业以制造枪械为主,其次是轮船与车辆的修理,以适应对外交通的需要。如四川最大的华兴机器厂,是华西公司的附属企业,专为承造重庆的重要厂房与安装机器而设。
后因该厂仿造机关枪成功,承接了川康督办公署挺机枪的订货,遂在上海等地购买了大批机器以扩充制枪部门,变成了主要制造机枪的工厂。又如仅次于华西厂的民生机器厂,是民生公司的附属企业,创建于年,专为修理公司的轮船而设。
作为四川的第三大机器厂——天成机器厂,年前设有翻砂与制造两个部门,专门生产车、刨、钻等各种工作母机,但产品销路甚狭,难以维持,于是不得不停造工作母机,转为承接机枪零件、飞机炸弹弹壳的制造及步枪、马枪的修理。
很明显,四川的机器工业实际上只是修理业,而不是制造工业。这一状况在沿海地区的民营工厂内迁入川后,迅即发生了变化。
在迁入四川的民营工厂中,有不少是机器厂。如从上海内迁的多家工厂中,就有46家,占上海民营内迁工厂的45%。据调查,上海机器厂的数量占全国机器厂的33%,而资本却占全国机器厂资本的44.7%。这些厂一般规模都比较大,有的还是该行业中的大厂,如顺昌、新中、新民、上海、中华等。
这些从上海内迁的机器厂,后来被人称为“抗战时期后方机器工厂之中坚分子,对机器制造厥功至大”。
据年统计,重庆的机器厂已从10余家增至84家,到年增至家。
除了机器厂,迁入四川的其他民营工厂也有许多是当时全国第一流的。
如龙章造纸厂被称为“上海新式造纸之鼻祖之一,也是全国机械制纸工业之先河”;康元制罐厂被认为“其设备与资本列全国制罐业第一”;益丰搪瓷厂是该行业中的佼佼者,据称:全国搪瓷业“上海最集中,较大者五家,以益丰为最大”;亚美绸厂是“中国最大之丝织厂”。
其他如大鑫钢铁厂、中国炼气公司、新亚制药厂、中国标准铅笔厂、亚浦耳电器厂、华生电器厂、天原化工厂、永利化工厂、申新四厂、豫丰纱厂、商务印书馆等内迁入川的企业,都是本行业中全国数一数二的民营工厂。
由于这些民营内迁工厂在规模与技术上都远远超过当地的民营工厂,因此成了四川民营企业中的主力军。至年间,后方的民营制造工业以制造军火和军需品为主。
据统计,当时后方所有民营工厂,“每月可制手榴弹30万枚、迫击炮弹7万枚、各式炸弹和炮弹引信7万个、飞机炸弹余枚、机枪零件套,大小军用圆锹30万把、大小军用十字镐20余万把、地雷引信余个、军用纽扣万个,以及陆军测量仪器、军用炮表、子弹机等项”。
民营内迁工厂对四川省经济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,年社会舆论认为:
“这些内迁工厂的生产,刺激了四川经济的繁荣。旧有生产方式的改进,开发了四川的地利和物力。我们在抗战五年中,看到四川川失业人口的减少,农民收入的增加,各种建设的推进,市场繁荣,虽然没有把整个的四川经济变化过来,但至少也把四川经济的发达提早了几十年。”
5、深远影响
其实大量工厂内迁不光是影响了四川经济的发展,对大后方工业建设也产生了重要影响。
从至年,由国民政府官方资助迁移到抗战后方的工矿企业约有家,各种器材12万多吨,各类技术人员3万多人。此外,年11月上海沦陷后,从海上经香港、海防、昆明等地迁入西南的民营工厂也不少。如上海棉纺织染实验馆的机器设备经香港、广州运到广西梧州,上海皮革业有7家工厂先后迁入内地。
年后方仅有工厂63家,年增至家,年为家,年达到家。这些西迁大后方的工厂企业,成为抗战的坚强后盾,生产了大批枪炮,为前线的将士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杀敌武器,为战争的最后胜利,提供了有力的支持。
资委会组织沿海大批工矿企业向中国西南、西北地区迁移,起到了中国工业近代化的空间传动作用,使工业化所必需的资金、技术、机器、市场四大要素,由先进地区向落后地区转移,从而在较短的时间内向后者注入大量工业化发展要素,并带动后者的工业化以超常的速度发展起来。据统计,由于资委会的率先倡议和大力推动,年8月到年底,从沿海等地区内迁到后方的工矿企业共有家,其中经资委会等政府部门协助内迁的有家。受其影响,福建、浙江两省自行内迁的企业有家,拆迁机器设备总重量约12万吨,资本总额在1亿元以上。
沿海工矿企业的内迁,大幅度增加了中国中西部地区的产业资本。
年时,四川、陕西、云南、贵州、广西、湖南、甘肃7省共计只有工矿企业家,资本总额仅.4万元。沿海工矿企业迁入后,使这些地区工矿企业的数量和资本额陡然成倍增加。
沿海工矿企业的内迁,也改变了迁入地区的产业结构。在此之前,西南地区只有少量的纺织、面粉、生活日用品等生产企业,规模普遍较小,技术水平不高。而内迁企业的门类结构相对比较完整,技术含量较高。
例如,在上述经资委会等政府部门协助内迁的家工矿企业中,机械工业占40.4%,纺织工业占21.7%,化学工业占12.5%,教育用品工业占8.2%,电器制造工业占6.5%,食品工业占4.9%,矿业占1.8%,钢铁工业占0.2%,其他工业占3.8%。
更重要的是,沿海工矿企业的内迁,推动了中西部地区工业的迅速发展。
在前述四川、陕西等7个省中,年总计家工厂,年增至家,到年增至家;资产由年的万元,增至年的2.9亿元(战前币值),到年增至4.55亿元。
在从沿海地区向抗战后方转移工矿企业的同时,资委会还在上海、青岛、香港等沿海地区购买了1万加仑的汽油、约2万吨钢材战略物资分别交给国民政府所属的航空委员会、军政部、参谋本部等部门。
除此之外,资委会还采购了吨矿产品、吨建筑材料、匹棉布。这一切,都为后方工业建设和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物资条件。
除了四川,抗战期间迁到云南设厂的兵工企业共有7家,6家集中在昆明。其中的兵工署第二十二兵工厂,专造军用光学器材;新建的兵工署第五十一兵工厂,主要制造丹麦麦德森式轻重两用机枪及79毫米步枪;第一飞机制造厂,仿造、研制“复兴”号双翼轻型飞机、美式AT6单翼高级教练机、苏式E15双翼战斗机等。
其他三个厂主要是大批量制造迫击炮弹、手雷、手榴弹和黄磷的兵工厂。在此以前,云南的兵工企业,生产方式陈旧,还没脱离工场式的手工业生产方式,其任务主要是修理、装配和制造部分零件。
新建的5家兵工厂则应用二三十年代比较先进的机器设备,采用大生产方式,进行较大批量生产,为当时全国设备新、规模大、生产能力较强的兵工企业,结束了云南不能造枪炮的历史。
中央电工器材厂是当年国民政府十大厂矿之一,有4家分厂,年由湖南迁到昆明恢复生产。该厂为社会市场提供了大量的产品,主要有电缆线、电机、变压器、电池、电灯泡五大类30余个品种,一直被誉为“中国电线电缆工业的摇篮”。
该厂后来演变为昆明电缆厂、云南变压器厂和昆明电机厂,成为昆明机电制造企业中走专业化、规模化生产的典范。
(正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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